大学前的我是个对文字和音乐都极其敏感的人,高中时经常唱歌,那时喜欢过很多歌手,如周杰伦、林俊杰、吴克群和胡彦斌等,大部分时间也是在唱他们的歌。也许是天生的怪癖吧,我只喜欢听男生的歌。我总觉得听男生唱歌时能带给我一种很强的画面感,让我不自觉地融入到那奇妙的七个音符中。感谢创造了这七个音符的人,让我的生命有了音乐的色彩。渐渐地听多了,我对音乐的感知有如触觉一般,似乎总能抚摸到那些不起眼的小蝌蚪们所组成的旋律,尽管我从小到大就没学过音乐。或许,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悟性吧。 直到后来我用手里唯一的乐器——竖笛扒出了一首林俊杰的《一千年以后》,我才知道自己也许真的有些天赋。在那个整日感慨写诗的年代,一支竖笛给了我无尽的梦。说实话,我在尚未创作音乐之前,是个十分喜欢诗歌的人,曾终日沉浸在五言七律中无法自拔。一本诗集,一根长笛,我靠着他,写出了第一首曲子《最后一个梦》。那首歌从没发表过,高中时代的同学也没人知道我对于音乐的执著。也许,就是说出,也只不过是当时枯燥的高三生活的一种娱乐吧。 后来,高考结束了,但成绩不是很理想,幸好我还有音乐,还有诗歌、理想和我的梦。假期里,我开始在网络中自学乐理,毕竟,一支竖笛,终究不能满足我对音乐脉络的窥探。也许在那些各大音乐学院的学子们看来是生涩枯燥的乐理,到了我这里,却成了必然要攻克的难关。所以,我学的很开心。 再后来,踏上远去的湖南之路,我买了平生第一把吉他。和弦调式和复调总是那么难以把握,没有掌握一种真正的西式乐器,创作就会寸步难行。我决定自学。学会的第一首是《丁香花》,四三拍,很感人;之后是《白桦林》,依旧四三拍,很凄凉。在扫弦中我又学会了节奏型的种种,那时整天都弹,骚扰到不少人,在这里说声抱歉。 于是,岁月就在波动的琴弦中缓缓流去。但生命总有无数的奇迹,在网络世界里我找到了知己。《仙剑奇侠传》(四)的发行,让《回梦游仙》这首曲子迅速走红,是千草仙让我知道了编曲。而在那之前,我甚至不知道编曲的含义。见识编曲以后,我便开始着迷。那是可以给音乐以血肉的东西,没有它,再好的曲子也只是一具空白的躯壳。当然,也正是因为千草仙,我才结识到了这个不能错过的好搭档——诗人年微漾。 巧的是当时我看到了千草仙《一克拉的信纸》的编曲,还没有人唱。于是我好奇地拿了过来,看看歌词。写得很动人。又看了看词作者——年微漾。当时并没什么太在意,只是录了这首歌。不多久,我又在千草仙的空间上看到一篇日志,是推荐年微漾的词集的。当时有三章,分别是《十九夏》、《蓝球衣十二号》和《仿佛那年七里香》。读的时候,我便想到了方文山。这天马行空的意象,这似曾相识的画面,重新唤起了我创作的欲望。从年微漾的歌词中,我仿佛读到了我的音乐,我要找到我和年微漾之间音乐与文字的集结。 打开搜索引擎,填入“年微漾”,第一个就是他的博客。于是下载了他的所有词集,慢慢体会,寻找灵感。读到《第一首歌》时,一段旋律立即窜入脑海。我似乎看到了自己从前的时光,于是马上拿出纸笔,记下旋律。虽然此前,自己在编曲上已是初窥门径,也发表了一些不太成熟的作品,如《青梅》、《竞技天下》、《女子》、《微笑着离开》等,但从《第一首歌》开始,我才开始真正用心去编曲,演绎属于我和年微漾的音乐。 年微漾是个产量很高的词作者,而我从《第一首歌》发表之后,音乐创作风格开始蜕变,包括后来的《再见,蒲公英》,愈发让我认识到自己在编曲、混音上的不足,只有不断学习。我觉得只有真正的好词、好曲、好编曲,才能把我和年微漾真正的音乐感觉带给大家。我将用所有的音乐细胞去创作这些词,完美这些句子,才能不留遗憾地铭记我和年微漾之间音乐与文字的交点。我们成立了一个组合——虫章胥曲,亦即音乐历程上的重章序曲! 合作的魅力是无限的,我们不是周杰伦和方文山,也成不了他们,但我们会用一颗真心,将最平凡的音乐华丽地展现给喜欢我们的听众。 一起走未来的音乐之路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