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情情爱爱、分分合合,什么光怪陆离、狗血稀奇,戏如人生,人生如戏。莫笑戏中人痴狂,莫怪身边人背离……结束,只为了下一次开始……
熬过了多久患难 湿了多少眼眶 才能知道伤感是爱的遗产 流浪几张双人床 换过几次信仰 才让戒指义无反顾的交换 把一个人的温暖 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 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 每个人都是这样 享受过提心吊胆 才拒绝做爱情代罪的羔羊 回忆是捉不到的 月光握紧就变黑暗 等虚假的背影消失于晴朗 阳光在身上流转 等所有业障被原谅 爱情不停站 想开往地老天荒 需要多勇敢 感情需要人接班 接近换来期望 期望带来失望的恶性循环 短暂的总是浪漫 漫长总会不满 烧完美好青春换一个老伴 你不要失望 荡气回肠是为了 最美的平凡 ——陈奕迅《爱情转移》
他:那个说会爱我一生一世的男子
从22岁到27岁,我和他认识快5年了。我们是同事。初识那年,我22岁,是刚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。求职、面试,经过两个月的奔波、寻找,我终于被一家不错的单位录取。 刚踏入社会的我,对于什么都是懵懂的状态,在我最无助、最狼狈的时候,我认识了他。他比我早两年进单位,已经是各方面的能手了。他的出现,犹如神祗一般,带我飞过那片无知、无助的职业初期低谷。 他很帮助我,在工作上提点我,所以我很快地进入了工作状态,感觉生活走上了平稳的轨道。在接触中我知道了他单身,然后,我一日一日地听到情窦初开的声音——我们就这样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。 他对我很好。在工作上,他是恩师,手把手教我,且从不吝啬赞美,给予我极大的自信心和成就感;在生活上,他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,像父亲一样包容我。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,那些时候,我很幸福,也很欣慰。我为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爱自己、自己也爱他的男子而感到幸福与知足。 我们很少吵架,两人一直都像在热恋中一样,所以,交往了两年后,我们彼此见了家长。我的父母很喜欢他,他的爸妈对我也很好,老人们一直催促我们早日完婚,我们却固执地坚持要再等等。那时我们说好了——等到他二十八岁,我二十六岁时,我们就结婚。 是因为认定了彼此,所以我们形影不离,毫无秘密。有些公共场合,我也带他一起去,朋友间的聚会、家族的聚会,我们如影随形、如胶似漆。那些年,他口口声声对我说,会爱我一生一世永不改变。我信了,并且深信不疑。 如果所有的誓言说过了就是永远,那么这个世界,会不会少一些眼泪,少一些遗憾?可是,就算知道恋爱中男子的甜言蜜语不可尽信,那么美的一句“爱你一生一世”,该是任谁都抵挡不了的。我那么死心塌地地相信,我们就是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。可是,果然是誓言只是用来违背的么?在我二十六岁那年,在距离他的二十八岁生日还有50天时,他突然对我提出了分手,理由是所有男人私以为最不伤人的话——性格不合。 其实不是毫无预警的,在此前的两三个月里,他开始对我忽冷忽热,很少再与我如影随形。是我大意,有所察觉,却没有放在心上。分手那天,我哭了,我甚至告诉他,如果我哪里做得不好,我可以改。他却说我们之间再无任何挽回的余地了。 不乞求、不勉强,放手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事情。可是,放下并不代表我可以忘记,那么接近永远的一段情,说断就断了,我总想不清道不明……
她:那个被我叫做“姐姐”的女子
如果我的父母没有离婚,我会一直是独生女,享受专宠,也就永远无法体会有兄弟姐妹的感觉。在我12岁那年,父母离婚,我跟随母亲。15岁时,母亲带着我改嫁。从此,我多了一个“叔叔”,也多了一位“姐姐”。 叔叔对我很好,我却怎么也无法开口叫他“爸爸”。青春期女孩的心理,因为母亲的改嫁和新家庭的组成而自卑、淡漠,是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姐给予了我温暖和力量。
我和姐姐并不是一见如故。起初我对她充满了敌意,深怕她和她的父亲会抢走母亲对我所有的关注和爱。像所有再婚家庭的小孩那样,我有过闹别扭和故意找茬的时候,姐姐却从未与我计较过。姐姐对我的好,可以算是掏心掏肺的,有好看的衣服、好吃的东西,通通让我先挑、先吃。渐渐地,我对她打开了心防,也开始体会到被姐姐宠爱的幸福。 这个阳光、开朗、好强的姐姐,在学校里是明星,在家里是开心果。过去只有我和母亲的冷清的家里,从此多了许多笑声。她会唱歌、会弹奏乐器,而且性格很开朗强势,经常能给我提供一些意见,比如升学志愿、比如专业选择,比如恋爱指导。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相互了解的深入,我更喜欢姐姐了。对于她,我不仅有些依赖,甚至还有些崇拜。 我们姐妹俩无话不谈。关于少女怀春时的暗恋心事,我们也从未对彼此隐瞒过。她知道我曾偷偷暗恋过某一个男生,我知道她曾偷偷谈过不止一次恋爱。这些我们所不希望父母知道的事情,只有我们姐妹俩,彼此分享、彼此掩护、彼此保密。 可是,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我明明看出了姐姐眼里的挣扎与幸福,她却没有对我透露半分自己的心意。那是每个恋爱中的女人都无法掩盖的光芒,彼时我正在经历,所以不会错看。我不止一次地试探、询问,她却只是眼神闪烁,不愿多谈,只嗔怪我的无聊猜想,直呼“没有的事,我还单着呢,别破坏我行情!”虽然我坚信自己不会错看了、错判了,可是,只要是姐姐说的话,我都深信不疑。所以我才乐此不疲地帮她张罗着相亲,只希望她能与我一样,早日获得属于自己的幸福。只是我不知道,我的幸福,正在悄然坍塌。
“他”和“她”的婚礼
自与他分手后,我便搬回家住。我多想像从前那样,与姐姐合盖一张被子,说着我们的小秘密。可是,那段我生命中迄今为止最难熬的日子,姐姐却拼命对我闪躲。 她总说自己很忙,我便不敢打扰。半年后,我的伤口还来不及愈合,母亲突然告诉我,姐姐要结婚了。我虽觉得意外,却也由衷地为她高兴。我追问新郎是谁,长相如何、品行怎样,母亲闪烁其词,最后还是拗不过我的追问,对我说出了那个我还来不及忘掉的名字——前男友竟要成为我的姐夫! 当那个熟悉的名字落入我的耳朵,我只听见自己的心噔的一下。母亲接着告诉我,他说是在与我分手后才喜欢上姐姐的,并不是脚踏两条船。母亲信了他的话,于是一脸严肃地对我说,希望我可以祝福他们,不要怨怪,不要胡闹。 那一刻,我出奇的平静,什么都不想再听、什么都不想再说,只嘴角挂着微笑,安静地立在那里,仿佛一切都与我无关。母亲轻轻推了我一下,眼里饱含关切。我这才觉得不自在——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关切的眼神,不知道这样的时刻说什么话才算合宜,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…… 我很想相信他们的爱情发生在我离开以后。可是,我知道,也许真相并不是这样。有时我会冲动地想为自己讨一个清楚明白,拿起电话,却没了质问的勇气,更别提当面追问。 也许,我不敢不提不问,亦是因为我觉得,一切都真的早就与我无关。他们要结婚了,这是谁都无法改变的现实。既如此,讨来个说法又如何?不过是徒增三人的烦恼与纠葛罢了。 可是,每一日每一夜,想着他们的婚礼近在眼前,就算百般安慰自己,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微笑祝福。谁人能懂,我心里的挣扎与煎熬——是想原谅却无法谅解,是想放下却无法遗忘,是想面对却无法坦然,是想逃离却无法冷然……
编后
“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”这句话,之于一些男人来说是认可的;可换了位,到女人争男人时,恐怕是“姐妹如衣服,老公是手足”了。这话夸张了点,可要说女人是感情动物却是一点都不假。以前的亲密爱人成了自己的姐夫,确实有点怪,但你总不能因此就不回家,不认姐姐、姐夫了吧?世间真情难得,“他”的真情最后给了你姐姐,那就祝福他们吧。毕竟能失去的,便都不是属于你的。当然,如果你一时实在无法接受,那就继续冷处理他们。时间是最好的冷却剂,也是最好的止痛药。也许过个两年三年,大家就可以平静地坐下来喝一杯茶,聊一下天。
口述:赖玲洁 女 27岁 公司职员 整理:欧扬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