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记一粒沙子的温柔
【发布日期:2012-07-13】 【来源:口述人:沙子 27岁 事业单位 整理:林爱玲】 【阅读:次】【作者:】
故事 那种好感,就像一粒沙子的温柔,烙在心里,有点疼,就像雨中的沈佳宜看着跑开的柯景腾,想追,但已不可能。年少的热血和执拗让柯景腾只能在平行时空下,理解了女生的早熟才伴有的担心,成长的时空差错,让他拥抱不到现实中掩面哭泣的沈佳宜。
他们分离了一年半,他们曾经是很好很好的朋友。现在不知道是不是了,也许是,也许不是。这是个很长的假期,她对他说,我们可以去逛逛。 好。于是他们就去了。这个城市很繁华,一年半前,夜晚的天空 就是红色的,而现在,竟多了许多颜色,蓝的、绿的、紫的--让人怀念起那时候日落时天的红,日潜后夜的黑,纯粹的,一如她对他的轻念。关于这个城市的浮华,她一直看在眼里,一年一年的变着,街道、高楼还有人,还有许多许多他们曾经一起经历过的曾经。而如今,他早已属于另一个浮华的城市了,他自认能很轻易地让自己忘记,他是个精明的人。 “每次逛街我都会走得很快,如果你想进哪家店,一定要告诉我。”他的笑一如一年半前,很温和,从来。 都是这样。他们走过很多精致的小店,她很想停下来,却更想和他很快地走,像这样风吹过耳朵常常是带着“哈呼哈呼”的和声,她很喜欢这种声响。 “这一年多都做什么呢?”她问。 “广告策划。也没事,就瞎做,呵呵!哎……那里和这里没差多少。”说完,他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。她突然有些欣喜自己看懂了这种眼神。 她说:“还好啊……还在上课,还得过些时候才毕业。” “有……”? “有啊,呵呵,他很照顾我……唔……呵呵……”她低下头,很快又抬头对他笑了一下。 “傻丫头。”他拍拍她的肩,“本来想问你有没有考研的打算,呃……他很照顾你?那很好啊!”他看见她的头低地更低了,还不停摆弄着指甲,这种在平常人身上看起来很造作的动作在她的身上竟显得如此自然。 “那你有……”? “是呀,她是外地人,我们现在很好。” “哦哦!”她突然欢呼起来但心里却是哑然失了任何声响,“傻哥哥,我本来想问你是不是也有考研的打算!哦哦,傻了,傻了不是!”她大笑起来,笑声就像过去他们打闹时一样清脆,好听。他看着她的笑,回忆仿佛让他入了神,但很快,他就回到了现实,他是个很精明的人。 “你的习惯还是没变啊?傻丫头!真傻。” “什么习惯?” 他指着她的手说:“还是那么喜欢摆弄指甲!” “有吗?我过去有这个习惯么?我现在也不觉得有这个习惯啊!你怎么知道过去我有这个习惯了?你真有点莫名其!” “唉,有就有呗!我就记得的啊……无理取……还有,喜欢把成语说成三个字……我看看还有没有别的,总之很多的!” “我忘记了,一点印象也没有了……这些年,忘了很多东西,人名什么的,刚刚看到你就跟见一陌生人似的。”说到这,她有一点局促,她看着他,又看看天,风挺大的,却不冷。 “这都让我很有些悲哀了。”他温和地迎接着她的局促,“对了,还记得我一个哥们吗,大家都叫他二十一的?” “忘记了。” “我过去经常提起的啊,呃,我们在大商场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孩,然后每天都在那等,还有一天在天台喝酒吼叫的那个啊……” “没有印象了……我想想,哦哦,那个哦……呵呵,还是没印象了,怎么了?怎么就突然提他?” “他有了个儿子,胖胖的,挺好。”他压低了些声音。 “哦?”她惊讶。 “出国了。”他说,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是想起他。他是我很好的哥们,倒是你,什么都忘了。”他转过头,那眼神是在责怪么?又不像,“开始不敢跟你提以前的事了。” “为什么?” “怕看到你茫然的样子,好像什么都割舍得下。” “忘了就忘了啊,哎呦,又没有必要记那么多东西的……” “以前的好像丑小鸭的你,现在学会打扮自己了!真的,变漂亮了!”他温和地说,“连指甲都……他喜欢你这样?” 她低头又摆弄起指甲,那是她刚做了两天的指甲,她知道要和他见面了,特地涂了一层他喜欢的孔雀绿。“呵呵,忘记了,他好像说喜欢,呃……可能也不喜欢吧!” “只是,最后别变成另外一个人,就好。” “呵,怎么会,如果要变,也只不过是忘记罢了。”
谁还记得,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, 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。 过了太久没人记得,当初哪些温柔, 我和你手牵手,说要一起走到最后。 我们都忘了这条路走了多久。 心中是清楚的有一天,有一天都会停的。 让时间说真话,虽然我也会害怕。 在天黑了以后,我们都不知道会不会有以后。 谁还记得,是谁先说永远的爱我, 以前的一句话是我们以后的伤口。 过了太久没人记得,当初哪些温柔, 我和你手牵手,说要一起走到最后。 ——《记得》
沙子在看完电影《那些年,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》,给我们写了这封信,讲述了她和他的故事。
她说,那种好感,就像一粒沙子的温柔,铬在心里,有点疼,就像雨中的沈佳宜看着跑开的柯景腾,想追,但已不可能。年少的热血和执拗让柯景腾只能在平行时空下,理解了女生的早熟才伴有的担心,成长的时空差错,让他拥抱不到现实中掩面哭泣的沈佳宜。 而那时的温柔,像无数个黄昏里的风,吹着青春时期的悸动,也带来怦然跳跃的不安,那时候含蓄的沙子喜欢写诗,一篇一篇地读给他听,他总是那样温和地拍拍她的后脑勺:“傻丫头,尽写些不下饭的少年维特之烦恼。”她好几次从这些温和中看到了温柔,她因此觉得这样的理解就像诗一样美,朦胧而含蓄。 他却精明地像古文的句读,诗歌的节奏,十四行的行距,适当地开她的玩笑、和她大声地嬉笑甚至打闹,还以特铁的哥们身份到她家去吃她妈妈拿手的烧肉粽。 沙子以为即使是他先一年毕业也影响不到这种温和甚至温柔,他带走了她出版的诗集,到了裹挟地下他的精明的城市,他们开始很久才见一面,有时候和共同的朋友一起吃饭,讲的也是城市间的风景。他也约了沙子去他们以前经常去的唱片街,他们还是会听Louis_Armstrong的老爵士,他说,那个城市的浮华需要更多怀旧的力量。 后来沙子也离开了他们熟悉的城市,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庞杂的大学校园里,她比她写的诗木讷多了,渐渐地失去念诗给他听的想头,渐渐地,在诗里也多了新城市的面孔。 她也遇到过几个不错的男生,只不过再有没像他那样温和的人,直到那个也喜欢十四行、喜欢海子的他出现。他也温和甚至要比沙子更显得迟缓,慢慢地说出一些句子让她温暖,纯粹: “请相信—— 落叶点燃泪 我看见一个人的眼睛,清澈如水 请相信落叶,以及尘埃” 沙子突然发现,精明于她是不安的,迟疑的。天亮后向青春告别,估计那就是要忘记的开始。 “只是,最后别变成另外一个人,就好。” “呵,怎么会,如果要变,也只不过是忘记罢了。” 果然,有些东西还是狠狠地忘记了。
后记:电影中的沈佳宜最后成为优雅美丽的新娘子,梦境般地笑地特别地恬静安详。而沙子也嫁给了后来照顾她很好的他,婚礼上,爱拍着她脑门的他坐在席间,新郎跪地时,沙子哭着说:就像做梦一样。画面美到感动所有人。 只是因为成长,不过是忘记一粒沙子的温柔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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