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知不是雪,为有暗香来。 ——题记 梅,文人骚客笔下所传颂的对象,它坚韧,充斥着英气,是圣洁而高贵的。 梅,不但在冬天,也在春天开放。细瘦的三角梅,竟在“人间四月芳菲尽”之时开放,在门前,它是如此的不起眼,可在暮春荼蘼之际,那一抹红色,又是那样的耀眼。 梅,是北国的精髓,它孤,它傲,它与天地浑然一色,便也无相随以伴的蜂蝶。“北方有佳人,绝世而独立”,这首杜甫的诗,不就是梅的最好写照吗?北国寂寥,大雪漫天,红萼无言,肃杀的寒风却映得梅清高圣洁。 梅,漫天皑皑大雪中的一抹绯红,淡淡的幽香,洗尽红尘铅华,静赏其态,仿佛与世隔绝,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。难怪那么多的名人雅士争相传颂。如此想来,梅在这奇寒的腊月兀自开放,无所求,无所欲,倒是有一种看破红尘,气韵翩然的感觉,好似仙风道骨。 梅,是高雅的。诸葛孔明学成出师,孜然一身,在茅屋之中过着闲云野鹤般生活,未出茅庐半步,却知天下三分。“淡泊明志,宁静致远”,孔明先生以门前的梅花为榜样,与梅花之性相映成趣,真可谓“是名士真风流”! 梅,是清寒,不与百花争艳,不与世事纷争。隆中的寒梅开了,茅屋中的卧龙也醒了,散着惊世的寒香。避开鸟语花香的春天,选择冰封千里的寒冬,虽然注定了一世清寒,但依旧不改风骨气节。如梅在雪,不与天下雄士争头名,也能惊诧了芸芸众生。他们秉性如梅,他们隐于乱世。 梅,是遗世的美人,是出世的君子。梅,它千变万化,神韵如斯,不变的是那冰雪寒天中的一排绯红。 |